— Tomb.C —

Out of Control. 后记

《Out of Control》的结局放出来了,我相信,肯定还有很多人看不懂,毕竟我是故意的。(哦请你们点开往下看)

跟《姓名》还有《偿还》都不一样,《O o C》的基调是不同的,从头到尾都不是一个太过幸福的故事,我真的不太适合写太甜太腻的剧情,我总是想给你们表达什么——有关于人以及人的欲望,当然,这里的欲望并非指情爱一类,它更倾向于某个人的期望,想到得到些什么。

总而言之,我把正文里的一些你们可能看过就算的小点都列出来,如果你猜到了,请务必告诉我。

*****

*Chapter 1

赤井秀一成为全球通缉犯的那一天,降谷零正在他——他稍微仔细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个主语稍有偏差,又想不出到底那里不对,还是任由它去了——的公寓里,他所购置的三室一厅以及开放式厨房,还有一个迷人的阳台,小心翼翼清理每一个角落的灰尘。

这里的主语不对下文就提到了,因为房子住的不是降谷零一个人,是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两个人,所以不是降谷零对自己的怀疑(有人在评论里提过)


降谷零倒了些消毒液在地板上,擦过蟑螂的尸骸原来存在的地方,接着跑去卫生间洗了手,两遍,擦干手之后又往蟑螂的尸骸原来存在的地方倒了再多一点的消毒液,干燥的纸巾擦过,撷来混着医院里的气味的潮湿,他记忆中深入骨髓的味道。

洁癖,证明降谷零有心理问题(有人在评论里说过这一点)


赤井秀一就这么站在降谷零前面,腰板挺得很直,仿佛散发出怪异气息的人不是他,他直直注视降谷零的双眸,像是要从里头挖出某些东西,片刻后,他眨了眨眼,睫毛扫过眼下一小片污迹,“降谷君。”他低声唤到,“我被通缉了。”他说。

赤井秀一直直盯着降谷零的眼睛,这一点在Chapter 2也有描写,赤井是在辨认,此时在降谷零体内的,到底是哪个人格。


*Chapter 2

降谷零点点头,他眨了眨眼,看向车窗外的路灯,一团团的亮光蜿蜒出一段路,向远方蔓延,看久了,就有一种晕船的感觉,像那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洁净的睡衣上沾了些动物的毛,还是带血的那种。

不,他不知道,当他站在一只被掐死的幼猫的尸体旁时,他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幼猫的身体是柔软的,大概才出生几个月,叫声软糯,即便被扼住咽喉,还是闹不起来,四肢也被紧紧钳制,乱动的过程中被扯下了些许毛。

两段描写的是同一件事,联系Chapter 7,降谷零一开始只伤害动物。


降谷零选择无视他这句调侃,他不认为这么晚了民宿会保留两间单人房,几率有点小,而赤井秀一在这方面并不是会太过冒险的人,某些方面,这个男人细心得可怕——

 ——擦得锃亮的枪,填充满的子弹,重新上漆打蜡的车身,雨后花草般的香薰,打磨过的刀锋,圆润的刀柄,特意做旧的麻绳——

赤井秀一只是在整理被降谷用过的器具。

枪与刀跟麻绳都比较好理解,有关于车,是降谷零的车,赤井秀一有处理过降谷的车,然而,明显的凹陷的部分却没有,因为他在迷茫,他不确定要不要完全瞒住降谷,所以留下了一些痕迹。


满电的手机,静音,一直在他的卧室里。

手机在下文提到过很多次,其实是降谷外出作案时带着,不小心留在现场,而他本人不知道,是赤井秀一却将手机捡回,并把自己的手机替换到现场。


“今早——”赤井秀一再度开口,语气平缓,像在叙述一件日常小事,“米花公园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胸口有很深的刀伤,初步估算伤及心脏,失血过多致死,四肢被砍下来了,被整齐地摆放在躯体旁,但是,少了左手,从肘关节往下,全部都丢失了,是被晨跑的中年男性发现的,发现者在第一时间报警,后来由于害怕,在警察到来之前先离开了,他宣称他发现死者的时候尸体的左手是还在的。”

这一点十分有意思,上面我说了是赤井秀一捡的降谷零的手机,而杀人跟碎尸的时间点是错开的,所以,实际上,杀人的是降谷零,碎尸的是赤井,赤井秀一确确实实参与到作案中了,所以,有关于赤井是犯罪者这件事,是真的。


“大概是……”赤井秀一的语气依旧平缓,“掉在米花公园附近了。”他补充道,看降谷零毫无波澜的表情,“所以,如果你晚上害怕的话,可以直接过来找我,无任欢迎。”他说,唇角勾起一个模糊的弧度。

这里的话,我说过,赤井秀一在迷茫,他对降谷零说谎,又不完全是说谎,其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他应该要怎么办,所以这样告诉降谷了。


降谷零瞪了他一眼,拎着属于他的行李进入房间,那时,挂在赤井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活动了一下嘴唇,发现面部肌肉有点僵硬。

这一段的降谷零认为赤井是在打趣他,无论他相不相信赤井的手机掉在了米花公园,他都不认为赤井是凶手,所以瞪赤井。


那个男孩——不,按照年龄,或者说按照身段,那个人着实不宜再被称为男孩了,然而于赤井而言,又确实是个孩子——这么问他,于是,赤井秀一也在心里问自己:你到底在保护谁?

这里的描写就十分明显了,赤井秀一成为通缉犯,赤井秀一犯罪,是为了保护某个人,所以,最终的真实犯罪者,不是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害死过人,他也杀死过人,他想起了很久以前FBI面试官的问题,他问他如果有一天碰到不伤害受害人就无法惩治施害人的情况的时候该怎么办,赤井秀一的回答是:不得不杀,那就杀。

这一段完全是为了骗你们写的。


赤井伫立片刻,他紧紧盯住降谷零的眼睛,眨动的睫毛扫过单褶,他注意到降谷零已经换上了睡衣,脑后的头发有些翘,大底是被压乱的,被民宿柔软的枕头,带着些许疑问,他开口,“安室君?”

盯眼睛那里上面有解释,注意,这里的赤井称呼降谷为安室,而Chapter 3,你们都知道,店主要遇难了,所以,是降谷零要作案了。


*Chapter 3

降谷零感觉有人在看他,那视线柔柔和和,像京都四月末的春风,那一年里,他独自一人携着行李,走上长长的楼梯,穿过一个个鲜红斑驳的鸟居,久违来了次参拜。

 这一段解释还挺复杂,乌丸集团事件后,降谷零多年的信念突然瓦解,他失去了目标,参拜的行为也是随意的,比起祈愿,不如说,他更多的是想到了他死去的同伴。(你们能理解吗)


注意到降谷零醒来,赤井秀一转过头,略带疲惫的目光对上降谷零茫然的视线,他看了很久很久,久到降谷几乎又睡过去,才开口,“早上好,降谷君。”

赤井当然疲惫,他又盯了降谷一晚上。


把手搭上去的时候不是没有犹豫,例如现在的时间,可是降谷发现这个问题没有多大意义,目前,他们在逃跑,争分夺秒是必须的,他们没有太富裕的时间享受美好的睡眠,既然赤井秀一会安排好一切,那么,沉默对降谷零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他将他为数不多的东西收拾好,包括不知道为什么被拿出来放到床旁的消毒液——被用掉了一部分。

消毒液被用掉了部分,只是擦手而已。


推开门的动作是小心翼翼的,下楼的时候,降谷零看见楼梯侧前台后的推门半开着,大约有一掌宽的距离,或许是杂物间,或许是昨天夜里那个笑容温婉的店主休息的小隔间,总之,他的内心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渴望,他不自觉探过头,走下最后一级台阶,身体转了过去,里头昏暗,他只模模糊糊看见一些无法辨析的影子,他还想往里走,然后,赤井秀一捉住了他的手腕。

“不知道……”降谷摇头,“总觉得,感觉有些奇怪。”他将手举起来,前前后后翻转地看着,没看出什么毛病,下一秒,赤井秀一的左手从方向盘上移开,捉住了他的手,那只带茧的手细细摩擦着他的掌心,片刻后,五根手指毫不强硬地填补进他的指缝里。

工藤新一仔细看着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十根手指的痕迹清晰可辨,而如他所料的是,上面没有留下半点指纹。

对的,店主是被降谷掐死的。


降谷零想,赤井秀一是没有说谎的,因为,这台手机不是赤井秀一的,是降谷零的,赤井秀一带着他的手机,手机背面有污迹,他仔细看了看,发现是类似湿了水的泥巴的痕迹。

手机有污迹,因为是降谷掉在泥地上的,赤井没有擦去。


“如果我回答不会那就是在骗你了。”赤井秀一缓缓启动汽车,说,“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降谷君对这一点应该是深有体会的,我当然会说谎,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对我们这种人来说,隐瞒的技能是必备的,包括对最亲近的人,顺便一说,目前我的目的是让降谷君幸福。”

从这里就开始了,无知者幸福论。


赤井秀一看上去倒不太吃惊,他眼睛眯了眯,是微笑的神情,“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欺骗你。”他说,脑海里不自觉回放起双手掐住女人纤细的脖子的场景。

 恐惧、绝望、无法呼吸的痛苦,那张脸上布满了对生的祈求,是朝他来的。

是的,降谷行凶时赤井就在旁边,店主曾经向他求助,而他没有帮她。


 “降谷君,我——”他开口,话语的后半句卡在喉咙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赤井有一瞬间的犹豫要对降谷讲出真相。


漫长的沉默以后,赤井秀一挂起一个无奈的笑容,“没事,我只是想说,跟你逃亡,似乎不是太痛苦的事。”他说,片刻后,他补充,“是我在你身边,真是太好了。

注意,赤井说的是他在降谷身边太好了,不是降谷在他身边太好了,因为真正有问题的人是降谷零。


*Chapter 4

白色的马自达车头处有刮痕,仔细观察会发现有凹陷的地方,就像是撞到过某物——稍柔软的,体积不大,留下了两道不明显的痕迹。

这一段暗示降谷零的车撞过人体——榎本梓。


海岸线随季节轮转进进退退,不变的是海水冰冷的温度,脚下踩着的是沙,水漫过脚踝,又漫过小腿,一路往上,那时候,他感觉自己像涉水的飞鸟,围绕他畅快呼吸的游鱼仿佛都在嘲笑,而他终于只仰躺在沙滩上,浑身湿透。

这一段很神奇,暗示降谷零曾经跳海自杀,当然,失败了。


“你在小看我吗?”降谷开口,过往,这句话对赤井秀一,是绝对认真的,此刻,玩笑的意味占了十成的比重,“我曾经——”他说,思绪不由得飘回了许久以前,那是一个同现在非常相似的夜晚,夜空,星空,月光,灯光,一切都很相似,“我曾经,开着车,在轨道上逆行,一百八十码——”

降谷零会这样说话完全是因为他睡迷糊了。


那些夜深人静时候的呢喃与泪水让赤井秀一不再是点点头的态度。

写的是降谷零,Chapter 7有提及。


*Chapter 5

对不上是正常的,不如说对得上才是不正常,工藤新一知道,从他指认赤井秀一开始就知道,他是错误的,然而人的一生中,有些错误,不得不走——FBI掩盖的内部信息他无论如何都想知道,却没有办法知道,唯一能了解到的是,赤井秀一已经脱离FBI

FBI掩盖的信息同Frona有关,即同赤井秀一与降谷零有关。


拙劣的谎言,降谷零看向赤井秀一的双眸,“我怎么觉得这更像是灵长类的爪子留下的痕迹。”说着,他将自己的右手比划过去,却发现,那三条抓痕跟他的手指张开的角度意外吻合。

“不,不是Frona。”降谷吞下面包,抬头直视赤井的双眸,“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你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衬衣,袖口向上挽了两圈,手背那里,有抓痕。”

没错,都是降谷抓的,不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他们打架了。

赤井有时候会纵容降谷,而有时候,他会阻止降谷,他也很痛苦,他真的非常迷茫。


检查的结果是他的身体机能一切正常,精神方面可能是受到乌丸集团长时间的影响,遗留下些许后遗症,类似PTSD。

PTSD是骗你们的,真正的答案在Chapter 6。


“那个医生……我是说Frona……她,还好吗?”降谷问,他注意到,当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赤井秀一自然下垂的手细微地动了动,他低下头咬面包,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注意赤井秀一的小动作,他知道Frona已经不在了,降谷动的手。


“……函馆……”跟随在白马身后的工藤突然开口。

函馆这里Chapter 7有原因。


*Chapter 6

大概,降谷零对赤井秀一纵容到可怕的地步,他从不过问赤井秀一的入住,从不过问赤井秀一入住的前一天清晨出现在他卧室的原因。

降谷零开车撞的榎本梓,赤井秀一正好和他在一起,于是将他带回家,并守了他一晚上。

可以猜测不久以后路过的出租车也是赤井秀一匿名叫的,而监控可以确定是赤井做的手脚。


「秀,你把他带来,是已经有所猜测了吗?」

对降谷零患病的猜测。


所以,那天夜里,Frona最后还对他说了什么?

「秀,住手吧……你把他带来,是已经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的……我并不感到可怕,也不感到可惜……但是,如果你决定要管,那么你自己也不能脱身,你能明白吗?」

Frona最后对赤井说的话。


降谷零说,“赤井,有很多事,我不说,不是因为我不知道,我——”

降谷零隐隐察觉到自己的问题,而他不确定。


“你又何尝不是曲解我的话……”似是叹息,降谷零低声呢喃,“是我在等,赤井,是我在等,不是你——”

二人观点的差异,赤井认为无知者最幸福,但只是赤井所认同的,并不是降谷零,降谷在等赤井告诉他真相。


——解离性……什么?

解离性失忆,就是人格分裂,Chapter 5所说的答案。


*Chapter 7

「目前是没有打算的,不过,如果有机会,想去函馆看看。」

Chapter 5工藤提到函馆的原因。


——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沾了带血的动物毛。

——该是上班的时间,车库里,属于自己的那辆车车头莫名凹陷了一块。

——离别时,那个颇有好感的女性,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

——应该在卧室的手机,不知不觉间在另一个人手上,有着原因不明的污迹。

——那一天,民宿里,隐藏在前台后的小隔间里的到底是什么?

串联的时间线啊,降谷犯罪的先后顺序。


“当然是因为,每当夜晚降临的时候,总有个人在独自哭泣,无声地哭泣,连呐喊都做不到。”

哭的是降谷零,Chapter 4有提及。


“那我还真是,稍微有点羡慕那个人——”

降谷已经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是他另类的对赤井表示感激的方法。

*****

《O o C》是双线并行的,赤安是主线,新兰是副线,某种程度上,他们非常相似,诸如欺骗,诸如突变,结局开放,无论之后怎样,都不是我能写的了。

有番外,番外之后我大概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写赤安,《蜘蛛》停太久了我要重新开始写了,当务之急,重温电影。

关于本子的事,也是我中短期不打算写赤安的原因,新文的试阅我会努力赶出来。

于是,2019,继续请你们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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