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破晓
配对：六道骸/沢田纲吉
原作：家庭教师
级别：PG-13
简介：沢田纲吉对六道骸的印象，永远停留在六道骸15岁的模样。
弃权声明：除OOC外，一切不属于我
正文：
他最悲伤的时候，不过是双眸垂下，那异色的眸瞳藏着点点对这世间的不羁，笑容张狂而艳丽——这是沢田纲吉对六道骸最深的印象。
——他们重逢于一场婚礼，一场盛大的婚礼，新娘是他们都熟悉的人，纲吉知道，她曾经深深爱过六道骸，也许现在还爱着，只是等不到结果，等不来结果，终于是决定穿上他人为她量身定制的嫁衣，在这一个良辰吉日，牵着爱她的男人的手，笑容灿烂地经过六道骸身边，美丽，动人。
“好久不见。”这是纲吉见到六道骸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彼时他身着的黑色西装剪裁合身，显然是经过精心量制的，布料舒适无比，说完之后，他觉得自己似乎过于疏远，又补了一句，“你看上去不过。”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纲吉想，他跟六道骸算不得仇人，最多是以前六道骸时不时爱捉弄他——当然，纲吉是这么理解的，六道骸却不是基于捉弄而对纲吉实施一系列措施，但这两句话合在一起，就好像纲吉很意外六道骸看上去居然人模人样了。
他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笨。
六道骸笑开来，“你看上去比我好多了。”他回应。
纲吉一愣，恍然间才发现他跟六道骸多年未见，他已经忘记六道骸原来是会这样笑的，也许不会，但此时此刻，在沢田纲吉面前的六道骸，非常放松，这是难得的，对纲吉来说也是可贵的。
“那是当然的。”纲吉回应，安安心心在六道骸旁边坐下，这是不应该的，因为他们与女孩的共同朋友还有好多，那些纲吉熟悉的并且朝夕相处的人都坐在另一头。
对此，六道骸挑眉，纲吉还以为他会讽刺两句，却听见骸说，“Kim Jones？”尾音微微上扬，好听得不像话。
他没预想到六道骸会这样问，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大抵是露出了有些呆滞的表情，惹来六道骸更加愉悦的笑声。
“这身衣服在你身上真是太不适合。”骸调侃道。
这时，纲吉才联想到原来六道骸在说为他定制这身西装的设计师，他无奈地笑着，“我也这么觉得。”
这还是Reborn拉着他去定制的。纲吉想，而拉着他去了一趟法国的本人正借着了解当地黑手党活动的理由逗留在法国风花雪月。
“骸对衣服好像很了解。”纲吉接话，毕竟仅凭一眼就看出套在他身上任他怎么看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西装出自谁手，光凭这一点纲吉就几乎要认为骸是知道Reborn带他去Kim Jones那里定制出席婚礼用的西装的。
可骸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单方面断了跟纲吉他们的联系，只有六道骸能找到他想找到的人，他不想被谁找到，谁就找不到他。
这样的六道骸，怎么会留意沢田纲吉定制衣服这件事呢。
“一般吧。”骸回答，“我对衣服的追求比较高。”
纲吉想起来六道骸凭一人之力改变了黑曜的校服的传说，现在看来那也许不是传说，再者，骸在穿着打扮方面确实出色，很多次他在假期看到六道骸，都会被他吸引住目光，这个男人注定是耀眼的。
“我不行。”纲吉回应，“我对吃的追求比较高。”他说，目光顺着六道骸的耳环朝远处望去，那里正摆着好几桌的甜点，他从进来开始就惦记着了。
六道骸目光一沉，似在认真思考，“你说得没错，吃的也很重要。”他双眸微微下垂，手自然而然抚上下颔，稍稍摩擦，这是纲吉不熟悉的动作，“不过穿着也很重要。”他强调。
“因为饥饿而死去那衣着还重要吗？”纲吉怀疑。
对此，骸不容置喙，“当然，哪怕是逝世也要体面。”他正经地说，纲吉听得一怔一怔的。
音乐响起的时候，他还沉浸在跟六道骸重逢的气氛里，他们聊了很多，聊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都聊了，独独不聊以前的事，也不聊分别以后的事，只聊现在，此时，此刻。
纲吉差点忘记他是在一个婚礼上。
库洛姆是没有父亲的，这一个西式婚礼由她牵着新郎的手进场开始，纲吉从六道骸身上收回视线，注视着身穿漂亮的婚纱走得优雅又大方的她，这些年来了，库洛姆改变了很多，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是Vongola出色而优秀的雾之守护者。
神父的祝福，婚戒的交换，彼此亲吻的仪式让这场婚礼乃至库洛姆的人生变得圆满起来，到了抛花束的环节，Vongola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忘了彼此的身份往前挤，他们的工作注定他们在爱情方面干涸许久，纲吉想，作为首领，他还是不要跟他们争了。
他避过人群，跟六道骸一起向着长桌走去，挑了一块黑色的巧克力蛋糕，大口大口往嘴巴里塞——天地良心，他今早起来什么都没吃就赶往这里了，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
“慢点，没人跟你抢。”六道骸好笑地说。
纲吉眨巴着眼睛看向六道骸，内心涌起一股又一股莫名的情绪，这相当神奇，以前，他跟六道骸之间不会这么友好的。
“呜呜呜呜呜。”他一边咀嚼着蛋糕一边开口。
六道骸笑出声来，“行行好吧，咽下去再跟我说话，不要为难我的耳朵了。”
纲吉胡乱咬了几口，之后就把蛋糕吞下肚子，“我说，骸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他问，从他拿起蛋糕那一刻起，六道骸的视线就没从他脸上移开，好像他脸上粘了什么东西一样，他正想抬手去摸一摸，却触到六道骸晦明不定的目光，这种神色，纲吉只见过一次，那还是在好久好久以前，在好久好久以前的十年之后——
那段动人心弦的回忆——
“骸？”纲吉呢喃。
而被呼唤的对象，正微微弯腰朝纲吉的脸凑近，听见纲吉的声音，他身形一顿，突然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这个笑容一如往昔，是他们十几岁时常常出现在他面上的，六道骸低头朝纲吉手上的叉子含去，那上面残留了一些巧克力，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确实美味。”骸低声说，“那么，我该走了。”他自顾自说着，完全看不见纲吉欲言又止的表情以及紧咬嘴唇防止自己出声的举动，“再见了，Vongola。”
再见。
再见。
从分别那天开始，纲吉有多渴望再一次见到六道骸。
无人知晓。
爱意是一点一滴积累的，对许多人来说是，对纲吉来说也是。
他对六道骸最初的印象，停留在六道骸落败时的神情上，这很不对，他明白，因为六道骸是要伤害他的人，他却始终没有办法对六道骸心生恶意。
在那场战争的最后，在那个已经不会到达的未来里，纲吉在基地的某一个房间内看见过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褐色头发的男人背对着他，靠在拥有深蓝色头发的男人怀里，那个六道骸的面上，有14岁的纲吉从未见过的笑容，开怀，又带着些些宠溺。
看上去幸福得不像话。
十年后的六道骸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要做的，是把这混乱结束，然后回到你自己的时间。」
然而每一个晚上的守候纲吉都能感觉得到，就像是自己一直想要靠近的东西能被别人轻而易举得到手一样，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抑郁得发狂。
后来，当纲吉熟悉的六道骸也被替换过来，纲吉的内心莫名就升腾起一股渴望，那种渴望促使他把那张照片故意让六道骸看见，实际上，六道骸确实看见了，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除了那天，那天——
那天树林里阳光正浓，离别前，纲吉还有些许的私人时间，他离开了基地，在那片树林里走着，走着，突然就到了那口棺前，盖子还是他打开时候的模样，不同的是，六道骸正坐在边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里面白色的花朵。
「骸？」纲吉叫唤着。
六道骸还是双眸微垂的样子，「一个人躺在这种地方，一定很寂寞吧。」他说，这是纲吉第一次从骸嘴里听见“寂寞”这个词。
「嘛，我觉得，也许是害怕比较多。」纲吉回应，轻手轻脚走到骸身边。
一个淡淡的笑容在骸的脸上浮现，那是一个不掺杂任何嘲笑的笑容，「不愧是你。」骸说，「这处地方也是清净。」
纲吉犹豫了，他看了看六道骸的脸，又抬头看了看天空。
「有话？」骸问。
「听说——」纲吉低下头看着棺木里的花朵，看得出骸对这些花是喜欢的，他说的是十年后的六道骸，因为——「这是十年后的你安排的。」
六道骸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意外，却没有任何评价。
「这个花。」纲吉开口，蹲下身伸出手拨弄着棺木里的花朵，「是因为幻术才没有凋谢。」
他想，十年后的他，跟十年后的六道骸如果是彼此深爱对方的话，那么这一个计划对双方来说都是非常痛苦的，十年后的六道骸也一定是抱着一定要打败白兰的想法在行动，哪怕要付出自己的生命。
那是纲吉不熟悉的六道骸，是温柔的六道骸，是愿意付出愿意承受的六道骸。
「适合在婚礼上出现的花。」骸回应。
或许是这一段现实离他们的生活太远，纲吉发现六道骸会说一些以前不会说的话，近乎无厘头的。
「骸你想结婚？」纲吉问，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带些颤抖。
意外地，六道骸开怀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翻，纲吉担心他会摔下去，想着站起来扶他，自己就先因为腿麻往前倒了下去，刚好摔进棺木内，压了一身子的花。
他抬手揉了揉头，还未来得及睁开眼，就感到天空暗了一度，他还怀疑是要变天，温热的气体就轻轻触着他的嘴唇——
「蠢纲。」Reborn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纲吉吓得立马睁开了眼，恰好看见六道骸站起身来的模样——上方依然是万里晴空。
后来，很久很久的以后，乃至现在，纲吉都在想，那时候，骸是不是朝他凑近了，他是不是，想要——
无论如何，没有结果的东西就是没有结果，他们如期回到自己的时间，那个未来不会发生，而纲吉知道，十年后的他，跟十年后的六道骸，是会再见面的，至于14岁的他跟15岁的六道骸，仍然是似仇人又似友人的状态。
以至于几年后，六道骸完全从纲吉的生活中销声匿迹，纲吉都觉得无所谓了，那时候，他离开了并盛，跟随Reborn前往西西里，跟从前的生活道别。
这说来可笑，因为继承Vongola这件事，纲吉是打从心底拒绝的，但那些嫉妒Vongola的人并没有因他的拒绝就放过他，他们将目标定在纲吉的家人以及朋友身上，逐渐做出一些让纲吉无法原谅的行为，出于保护，纲吉离开了他的家人，离开了他的朋友，坐镇遥远的西西里，让所有仇视Vongola的黑手党都怕他，对他忌讳三分。
于是，于是，自那天起，直至很久很久以后的今天，纲吉又一次重逢六道骸，他也只是站在原处，目送六道骸的离开。
有意去争夺花束的人都失败了，洁白的鲜花沿着一条抛物线，稳稳落到站在纲吉不远处守护纲吉的狱寺手上，狱寺如临大敌，将鲜花往后一抛，又抛回到库洛姆手里，库洛姆哭笑不得，瞅准了他们的首领，将曾经、也是现在六道骸最爱的鲜花抛到纲吉的蛋糕上，纲吉一愣，条件反射地拎起鲜花，可怜巴巴看着自己还没吃完的蛋糕。
这小半块蛋糕上粘了白色的花瓣。
“库洛姆。”纲吉哀怨地回过头看向美丽的新娘，后者正朝他走来。
“恭喜，Boss。”库洛姆说。
“我的蛋糕。”纲吉一手拎着花束，一手握着叉子，是六道骸刚刚含过的叉子。
“爱情已经降临了，还管什么蛋糕。”几年时间，库洛姆是越发利落干脆起来，刚刚纲吉与六道骸的所有互动她都看在眼里。
过去，她深深爱着六道骸，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因为现如今库洛姆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六道骸带给她的，可六道骸不爱她，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对此，她没有任何恨意，她由衷希望，她爱着的、喜欢着的人能拥有幸福。
“你在说什么？”纲吉问。
“这种时候还装傻就太不厚道了。”库洛姆回应，稍稍侧过头望向不远处她的新郎，“骸大人有多重视你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只是他从来都不说，不过，Boss你也知道，他早年树立了很多敌人，他不是会利用自己的爱人的类型。”
纲吉缓缓将叉子含入嘴里，“库洛姆你认为有可能吗？”他问。
库洛姆摇头，“没试过的事，不要问结果。”
这几年来，影响库洛姆最大的人也许是Reborn了，因为库洛姆的很多任务都是Reborn直接下达的，与其说库洛姆是纲吉的守护者，不如说库洛姆是Reborn的人，她也渐渐继承了Reborn的处事风格。
库洛姆还记得，以前在并盛的时候，六道骸时不时会独自一个人提起纲吉，他并非要找个人讨论有点傻气又强大的纲吉，他只是突然之间提起他，于是她，包括犬和千种都莫名其妙听了好多关于六道骸对纲吉的看法。
那时候她还不懂，现在想来，大抵那时候起，在六道骸的心中，沢田纲吉就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一席。
对六道骸来说，无关紧要的人他理都不会理，而纲吉不同，是他要主动去靠近的部分。
“库洛姆。”纲吉放下手中的叉子，“把你的头纱借我。”他说，看库洛姆毫不犹豫地取下头纱给他。
时间还早，六道骸离开不久，纲吉还思考着坐车去追还是自己去追方便，就看见狱寺掩面转身的悲痛模样，正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狱寺身旁，正在敲打着手机，不一会，纲吉感到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一阵颤动，他翻出来，发现是正一的信息，里面是西西里的地图，有一个红点在上面移动。
纲吉一手捞起库洛姆的头纱，又拎着花束，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朝会场外走去，他决定选择低调的方式去寻找六道骸，会场外，云雀的机车正停得好好的，钥匙都没拔，思来想去，纲吉给云雀发了一条信息，就把云雀的车抢走了。
西西里很小，几个小时就能从这一头走到另一头，西西里又很大，大到这么多年他都没碰见过六道骸。
但六道骸一直都在，他一直都在西西里，在纲吉生活的地方。
机车轰鸣，不一会就拐入偏僻小巷里，纲吉手机屏幕上的小红点不动了，而前方打斗的声音不绝，当然，纲吉不认为六道骸会处于下风，他还是有些担心，停下车向前方走去，场面比他想象的要壮烈一点，因为台阶之上的小巷两侧排满了枪口，纲吉看不见六道骸的身影，只听见络绎不绝的枪声。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掺和进去，别人就率先发现了他，以为他是六道骸的同伴——这么想也没错，接着，整齐的枪口就对准了他，纲吉条件反射燃起火焰，等别人发现他是Vongola的首领的时候已经晚了，数以千计的子弹朝他飞去，纲吉正想挡住，那些子弹就突然停在空中不动了，像提线木偶的线断了一般掉落到地上。
接下来非常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大底是针对六道骸的人害怕被Vongola报复，在一瞬之间撤退得无影无踪，还掀起了一阵风尘，纲吉想说，只要没出现实质性的伤害，其实他不那么记仇。
脚步声从他身后由远及近，纲吉内心一颤，才发现自己来得匆忙，什么话语都没有准备好。
“你来做什么？Vongola。”骸叫唤着，慢慢走到纲吉身前。
“我——”纲吉嘴唇开合了几次，发现骸已经没有穿着婚礼上的衣服，而是换了一套休闲服，同样好看得不像样。
骸挑眉，目光缓缓落到纲吉右手拎着的花束上，白色的花还可笑地粘了些黑色的巧克力，“抢到花了？”
“不是抢的。”纲吉回答，“就刚好落在了我的蛋糕上。”
“看得出。”骸盯着那一处黑色说。
“我是说。”纲吉开口，紧张得眼神在乱飘，“库洛姆虽然是雾之守护者，可是Reborn总是使唤她，所以我身边——我这里，我想……”
“好好说话。”六道骸伸出手拿过纲吉手上的花束，以前，他从未对纲吉展现过如此的耐心，不过库洛姆是对的，所有人都知道六道骸很重视纲吉，他已经离开足够久，给了足够久的时间让纲吉去思考，也给了足够久的时间让自己沉淀。
纲吉紧闭双眼，“我是说——”他下意识朝六道骸凑近，潜藏多年的废柴因子却突然之间出来作祟，脚在平地上一滑致使他整个人扑向六道骸，六道骸也没想到纲吉会这样，眼睁睁由着纲吉将他压倒在地。
“我说你，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还是这样。”他无奈地说，一边支起身体。
“对、对不起。”纲吉迅速地从骸身上爬起来，爬到一半就被骸制止住动作，“骸？”
“你不后悔吗？”六道骸突然问。
这瞬间，纲吉突然就放松下来，“我一直想着……”他低声开口，“那天，那片树林之中，你是不是——是不是要——”
那好多好多年前的以后，让纲吉遐想了许久的午后——
属于库洛姆的头纱因为纲吉的摔跤而掉落到地面上，粘了些灰尘，骸轻轻将它拿起，然后套在纲吉的头上。
黑西装，白头纱，灰尘布满的小巷子，夜幕已然降临，昏暗的灯光亮起，一切都那么不搭配。
而六道骸，延续了那个没有完成的亲吻，他双手捧着纲吉的脸颊，将自己薄凉的嘴唇印上了纲吉的，是巧克力的味道，是不久以前他才尝到的巧克力的味道。
——那段扣人心弦的回忆，乃至沢田纲吉的人生，逐渐圆满起来，纲吉知道，未来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也许不容易，但像这黑夜，总会破晓。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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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我对六道骸莫名其妙的执念orz
总之，第一次参加活动，很感谢邀约者ღ( ´･ᴗ･` )
当初得知是花嫁主题还一时之间不知道写什么，想着写G27还是1827，然后就硬生生把骸的性格掰直了来写，这应该是我写过最OOC的骸了，虽然我几乎不怎么写6927就是了，但其实我对6927一直都很有想法XD
本质上《破晓》是甜甜蜜蜜没有太多曲折的一篇，两人的心意都很确定了，身边的人甚至是助攻（我好喜欢干净利落的库洛姆），算是回了上一次对骸捅的刀子吧。
新的一年，也要爱《家教》啊ღ( ´･ᴗ･` )
